163 就想你了(两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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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甩掉一种义务。”他猛然将我的身子转了过来,用额头抵住我的,深沉的道:“我只是在做最坏的打算,最好的安排。难道你甘心我所有的资产都用来替那个女人还债吗?我什么时候说过甩掉自己的义务。我还有你,还有我们的果果,我一刻也没忘记过。”
他低头吻掉了我脸颊上的泪花,接着又亲吻我光洁的额头,“芯芯,不会有事的,反正我的就是你的,就是果果的,什么时候给都一样。”
我吸了吸鼻子,尴尬自己过于强烈的反应。这个男人是富甲一方最好,一穷二白也不会影响我的生活。
我喉咙像堵了什么似的,语气里不免带着埋怨:“你给果果是理所当然,你不给,我也不怨也无所谓。反正我自己能挣给她一份安逸的生活。我担心的是你又招惹了什么债主,像这次那样搅得她不得安宁。她从出生到现在没沾过你的半点光,你别让她因为你受罪。”
“我知道。我不会让你们母女跟着我受苦。”
他一把将我拥入温暖的怀里,我没挣开。这个男人的承诺即便一文不值,有这份心是不是聊胜于无,是不是可以暂时挡掉不必要的麻烦。
安稳,是我当前最大的希冀。一个带着孩子的母亲,哪容得下那么多的矫情和扭捏?
林律师进来给我办了手续。令我惊讶的是,萧毅尘不知什么时候给果果上了户口。
“我的孩子,自然要上我的户口。”他神情笃定,目光紧锁着我,不容一丝的置否。
唐惜墨……
心,再次紧缩到了一起,不知是什么情绪。女儿还是跟我姓。萧毅尘,上你家的户口却跟我姓唐,是我女儿不配冠上你的姓氏吗?
律师一走,他又作势要把我搂进怀里。这次我机警的跳开了,他有点失落,只讪讪地道:“我知道我什么都没做,没有资格让果果跟我的姓。但是下一胎,一定要姓萧。”
我的脸像被什么烫到似的,**辣起来。
我怒道:“什么下一胎,谁给你生二胎。”
这回他趁势拥住了有些羞赧的我,箍紧了手上的力度,让我难以挣开。“你不想给果果生个弟弟妹妹作伴吗?她孤零零一个多寂寞。”
二胎?未来是个迷,如同迷茫的一片雾?我和你,真的还会有二胎吗?
我不想那么便宜了他,幸灾乐祸的道:“果果有承承,怎么会寂寞。他俩玩得可好了。我手机里好多照片呢。”
男人俊眉一蹙,声音凉了半截:“承承哪里来的丢回哪里去,你哪那么多精力养别人家的孩子。”
承承的身份,我估计萧毅尘老早就摸了个透。我又怎么听不出他话里的妒意。可时至今日,我再也不怕他打翻任何的醋坛子,我再也不是去年那个战战兢兢等着男人回心转意修复关系的小女人。
我轻咬着嘴唇,揪住他挺括的衣襟,“萧毅尘,我想养谁就养谁,别给我添乱。管好你的后院,别给我添麻烦。否则,我就带着女儿远走高飞。我说过,有你没你,我和女儿同样可以过得好……”
他俊脸浮上紧张的神色,下一秒,他的唇直接亲住我的嘴巴,辗转吮吸。
我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久违了,已经很久没有在大白天亲吻了。这个男人知晓我所有的弱点。稍一撩拨便让我急促喘息。
那是翁同给不了的悸动,是谭佑文带不来的渴望。这是我的男人,和我交缠过无数次的男人,我女儿的爸爸。这想法,如同温柔一击,让我心底漫出更多的缱绻来。
他轻而易举的亲着我的小嘴。我撕扯着他的衣服,让他蹂躏一气。原本想咬他,刚一张嘴又犹豫了。互相撕咬,没完没了。我不想每次见面都伤痕累累,暗暗深叹了一口气。这个男人就是这样了,这辈子摊上这样的男人,就是这样了。
他在我唇上肆意辗转,他稍显淡漠的容颜近在咫尺,看得我刹那失神。不可否认,我是喜欢这样亲近的时光的。
重逢到现在,本就没有多少亲昵的时光。即便有,也总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昨夜刺激又隐忍,根本来不及细想。此刻在他封闭的办公室,我大胆的端详着眼前的男人,竟有点心猿意马,心底生出不少暖意来。
只是他吻着吻着,大手又不安分的从大衣下摆探了进来,那动作分明就是饱含情*欲。我一个激灵,又洞察了他的非分意图。这头凶猛的狼,永远喂不饱的饿狼。
我揪紧他脑后的短发猛然一提,直视他越来越深的眸色,断断续续的道:“我不想做。”我不想,总是成为他随意发泄的工具。
他动作一顿,屏住呼吸望进我的眸底,终是叹了一口气,嘴唇压下来轻啄了几下。
他把头深深的埋进我的脖颈,一声声嘶哑的呼唤在我耳边徘徊:“芯芯,我爱你,只爱你。”
我闭上眼睛,热泪悄然滑落脸颊。我在心里说,我也爱你,可是我还爱得起吗?
……
我执意要回佛城。萧毅尘无奈,只好抱起果果,提着我的妈咪包走出来。原本可以走总裁通道,可萧毅尘却执意从大厅经过。兴许是他平日里善待下属,以致于他一经过,几个大胆的员工就凑上来。
“萧总,这是您女儿?”
萧毅尘傲娇的说:“有眼光,来,果果跟哥哥姐姐打招呼。”
有个妹子嘴甜,善意的向我点了点头,然后笑嘻嘻的道:“这小女孩眉眼真像萧太太,长大了一定和萧太太一样漂亮。”
萧毅尘心花怒放,扭头瞥了我一眼,眸底洋溢着幸福的光彩,“我的果果,就是要和妈妈一样漂亮。”
我微笑着,安静的站在他身旁,承受着员工们或羡慕或好奇的注目礼,心底早已波澜起伏。
漫天的谣言,都抵不过他这几分钟的眼见为实。
萧毅尘,这是充分坐实了我的身份,果果的身份。
原本只是一时义愤,没想却把我俩的关系推到了这样的境地。于我,到底是福是祸,我再度茫然了。
他亲自开车把我送回佛城。原来的房子估计是住不下去了,即便谣言被粉碎,这样大范围的曝光,我和孩子也暴露了。不过,我也不愿住进他为我准备的房子。至少在一切都柳暗花明之前,我不愿和这个男人,有太多金钱上的交集。
我在lk出现如同这平地一声雷,再次在业内沸腾了。萧毅尘时不时的发信息来告知,好多前辈都纷纷致电,责备他隐婚又隐娃,太不地道。
他的短信和电话,我极少理会,除非他是过问果果的情况,我才会简单回应一二。一来二往,他也摸清了门道,三句不离孩子,末尾加一两句和我的**。我又岂是随意掉坑的人,往往一天下来统一回复一条,囊括了他一整天有一搭没一搭的问题回复。
承承被留在了谭家,我惊讶不已。
谭佑文神色淡然,俊脸波澜不惊,“或许是老人上了年纪就特别喜欢小孩子,我爸就说让他养在家里。我哥也没有反对。”
提及他哥,我猛然回神。那么多天过去了,我都差点忘了这个差点带给我屈辱的跛脚男。我不动声色的问:“你哥居然也同意了,他不是一向总反对跟你有关的事务吗?怎么这次那么轻易就被你收服了?”
“我也纳闷呢。”他轻轻一笑,“可能也是看着孩子可怜,想到了我和他曾经的身世,不忍心赶走吧。我哥外冷内热,也并非不近人情。”
是嘛。并非不近人情,可近的是谁家的人情,就值得玩味了。
我不禁好奇的问出了盘旋在脑海已久的疑惑:“你们家似乎也很在意谭大少的想法,他在家应该也很得宠吧。”
“我爸对我俩算一视同仁,他名下的财产并不比我少。只不过谭家的江山里有我生父的一份功劳,所以我爸才要把继承权交给我。”他娓娓道来,清亮的眸子似乎带着愉悦的神情,“你以前从不过问我家的事,怎么今天好奇起来。”
我微微一怔,随即解释:“这不是话赶话嘛。之前你爸爸对这两个孩子多有误解,今天突然说要抚养,我这不好奇,你们家的人到底都什么关系。不过现在大致明白了,原来你父亲只是把你应得的东西还给你。”
“是啊,我父亲一直感念我生父生前对他的劳心劳力,加上自己又无所出,所以才要把mb交到我手里。至于我哥,也不会亏待他。”
望着他淡然平静的神色,我又随便应了几句,自是没有将谭大少的卑劣行径和盘托出。我不愿此刻让太多的丑陋,破坏了他心中的美好。至少此刻,就让他保留大哥在他心中的美好形象。
没想到隔天,就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我以为又是萧毅尘,半天都不接。不想电话锲而不舍的想着,我担心着是不是有什么事。结果,才一接起,浑厚的男音便窜入耳膜:“我是谭佑文的爸爸。”
我怔在那里,半晌才道:“谭老爷子,请问有什么事?”我和萧毅尘的关系已经曝光,定然不是为了谭佑亭的事。
“承承一直大哭大闹,两个保姆都没法搞定,你能过来看一看吗?”他沉稳而焦急的说,我能听出话里的友好和诚恳。
我当即应了声“好”,给何姐交代了几句就赶往谭家。
听保姆告知,承承自打来了谭家后,经常从十点半就狂哭一两个小时,好不容易哄睡了,半夜三四点又开始大吵大闹,白天一般还正常一点,可今天不知怎么了,从中午开始就一直哭哭啼啼。
我听着尖利的哭声心疼不已,立即抱起泪如雨下的小家伙。不知是之前的养育培养了感情,他居然哭闹着往我怀里猛钻,抱了好一会儿后终于渐渐的止住了哭声,兴许是累了,眼皮子缓缓的闭了上去。
这孩子,是水土不服,一时还未适应谭家的环境。
我给保姆叮嘱了几点,才如释重负的从婴儿房出来。
谭老爷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襟危坐,灰白的头发为他苍老褶皱的脸平添了岁月的沧桑,和简约时尚度的家装风有些格格不入。是不是,人老心不老?

他看到我下楼来,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吧,不用客气。”
“谢谢。”我也不拘谨。
他如鹰般锐利的眼神扫了我一下,悠然问道:“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萧太太。”
我低头示意,“您请便,不过是个名头。”
“你倒是实在。”他微微感到惊讶,或许没料到我会如此干脆,“起初我误以为你和佑文在一起,你斩钉截铁的向我保证你无心佑文,我道你是缓兵之计,没想到,是早已琵琶别抱,名花有主。”
“我和萧毅尘的事,或许时间能说明白。但佑文,是我一直想要感激的人,虽然我无法用他想要的方式去回报。”我顿了顿,“我也感谢谭董事长,感谢您这段时间对我的包容。”
他用探寻般的眼神盯着我,“能让萧毅尘心甘情愿娶的,不会是简单的人物。你们夫妇既然已经和好,那么佑文那里……”
“我知道该怎么做。”我立即保证道。我又岂会听不出他话里的步步紧逼。没有人愿意自己的儿子和有夫之妇纠缠不清,即便不操心儿子的婚事,也要为家族的脸面着想。
如今外界证实了我的身份,我同样没有回避,那么,已婚的我,已经失去了站在谭佑文身边的资格,即便我和萧毅尘仍处在尴尬的关系中,即便萧家对我这儿媳妇拒之千里之外。有那本结婚证和萧毅尘的肯定,于情于理,我都该划清界限了不是吗?
可是,我真的,是萧太太了吗?
谭老爷子眼瞧着目的已经达到,神色慵懒的道:“承承的事麻烦你了,到底是你带过,他总归听你的话。不过,谭家的孩子,会有谭家的人抚养,现在的哭闹只是暂时的,假以时日,他会习惯谭家。孩子嘛,本来对环境就没太深的印象。”
他如是说,当真的认下这个孩子了?谭家的孩子?
又是一个和他们毫无血缘关系的孩子,他们接纳了?
带着若即若离的疑问,我走出了谭家大宅,原本谭老爷子说派车送我,我忙说不用,到别墅区门口打个车即可。他也没强求,或许认为,萧家的少奶奶,要怎么安排,谭家人无需多言。
才走到谭家花园,却见谭佑亭熟悉的身躯迎面走来。我一怔愣,真是冤家路窄。
我把手放进兜里,摸到了手机的快捷键。这是谭家的地盘,这个男人阴晴不定,不得不防。
“萧家少奶奶,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他阴鹫的眉眼浮起了几许玩味。
“承承哭闹,保姆搞不定,老爷子叫我过来看看。”我平静回复,不愿多生是非,“他没事了,我得走了。告辞。”
“等等。”他忽的移到我跟前,挡住了我的去路,“上回有幸和少奶奶独处,我至今仍回味无穷,少奶奶喜怒。”
“我姓唐。”我退后一步,出声强调道,且看他耍什么花招。
“好好,唐小姐。两口子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和萧大少还真有趣。不过上次的事,不知者无罪,还请你大人有大量。”
他微微一躬身,竟是要道歉的作派。我微微吃惊起来,脑袋盘旋着无数种可能和想法。
他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不惜冒着犯罪的危险要非礼我,那可是情之所动的丧心病狂,如今一听说我是萧毅尘的太太就来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弯了?这哪像是爱情中的男人?
难道,我之前的猜测没错,真是张非非也就是萧太太怂恿他的阴谋?
一个大胆的想法浮了上来。
我故意愤愤不平的道:“您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您只需问问,是不是对得起自己曾经付出的感情。我指的不是你和我,而是你和你的心上人。”
我将视线投向了远处,语气淡漠而疏离,“如果真是喜欢那个人,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她住进别人家的,冠上别人的姓氏,自己无能为力?”我眼角的余光一直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却见他听到这句话脸色微变,嘴角猛然一抽。
沉默是吧。我继续道:“恩爱的夫妻我也见过。我上回去萧家,看到萧老爷子和萧太太感情甚好,两个人比年轻小两口还要粘乎,我羡慕不已。尤其是萧太太,时刻关心着老爷子的身体,那份感情,可不像是装出来的,真是……”我大脑转了半秒,还是蹦出了那个词,“伉俪情深。”
伉俪?不过小三上位,用伉俪二字真是亵渎了。
我瞥见身边的男人神色绷得越来越紧,整张脸阴气沉沉。
“有什么好羡慕的。你那位公公半条腿都快进泥土了吧,还贪恋人间春色,就不怕肾衰竭了。”
我回头诧异的盯着他,为他恶毒的出言不逊惊住了,“谭大少,好歹你也是豪门子弟,还是给自己积点口德吧。萧老爷子长寿着呢,你还是看好你自己的女人吧。”
他闻言蓦的回头俯视着我,眸底闪着阴森森的探究,“你……知道什么?”
我浅浅一笑,旋即沉下脸来,“我能知道什么,不过是觉得你可怜,我倒霉。好在老天有眼,没让奸计得逞。这次,我毫发无损就不追究。可是下一次,你预备还要被人当枪使吗?你这辈子就没有一点主动权吗?你这辈子就非要搭上像我这样无辜的人才能善罢甘休吗?”
扔下这些话,我扭头走人,再不理会。
方才的试探只是即兴而起的想法,没想却把真相炸得**不离十,他果真怒了。
是奸夫……事实不会错得太离谱。
萧太太有奸夫?脑海浮现她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模样,再联想谭佑亭阴鹫狠戾的神色,似乎,有那么一丝的登对。可是……萧太太怎么也有四张多了吧,和谭佑亭年纪相差有十岁吧。
谭佑亭,怎么好这口?
还有,萧太太不是和董事长恩爱有加吗?怎么还有小白脸?
会不会是谭佑亭的一厢情愿,被萧太太利用了?
回来路上,我脑袋千回百转,无数个想法盘旋徘徊。
如果真是那样,那董事长岂不是被蒙蔽了双眼?
别人家的风流韵事,我操的什么心?
晚上,萧毅尘来看孩子。他给果果洗了澡,喂了辅食。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为着小不点一样的女儿团团转,倒也不亦乐乎。
收拾完餐桌和厨房,何姐自觉回了房。我在阳台晾晒果果的小裤子,一转身就落入了萧毅尘的怀抱。
“走开!别惹人烦。”我低斥着,双手抵住他要往前靠的胸膛,却被他的胳膊团团围在了怀里,属于他的气息热烘烘的扑到了脸上,有轻微的酥麻。
“就想你了。我看到人家老两口还卿卿我我,我心里也痒痒了。”他委屈道。
老两口?脑海略过董事长和萧太太。也顾不上还陷在他的怀里,我当即斟词酌句道:“今天承承哭闹,我去哄他。结果出来的时候遇上谭佑亭,我临时炸他一炸,倒炸出名堂来了。他和你后妈,八成有一腿。”
萧毅尘哼笑起来,满脸的不可思议:“你去谭家碰到谭佑亭,还跑去套他的话?”他的手指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轻刮了我的鼻尖,“你真行啊,小东西。”
我怒了:“别打岔,我说的是正经事。董事长可能被你后妈骗了,可别是要谋财害命的阴谋。”
他正色起来,“你说的我已经派人在调查。谭佑亭城府颇深,偷情的是我后妈还是张又佳都不准。”
“张又佳?”我吃惊的喊出声来。
“张又佳从未有过公开的男友。之前一直以为她喜欢我,可后来我发现她和谢媛可结盟,就觉察不对劲了。她支持谢媛可靠近我,不过是想离间我和你,让我对你彻底死心,之后再让我爸向我施压罢了。男人的直觉,她的心不在我身上。”
我听着脑洞越开越大,这真相真是越来越狗血了。
听到最后一句,我忍不住讥笑:“够失落吧,一个两个,看似对你死缠烂打,实际上都居心叵测,包括谢媛可,我估计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话没说完,就被他的软唇给堵上了。我“呜呜”了几声,最后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任他予取予夺。
我心底叹了一声。他到来的夜晚,是不是注定了不再平静?是不是因为有了共同的敌人,彼此的芥蒂都可能少了几分?
谢媛可的安分出乎我的意料。被扇了巴掌,只是带着董事长来示威那么简单?
书慧告诉我,我那两巴掌打出了多少人的心声。据闻,那夜之后,谢家的人逢人便解释自己女儿不明就里,也没有破坏别人家庭的行为。同是商场中人,谢媛可又号称美妆金孔雀,骄傲如她又怎么甘心被人扣上“小三”的罪名。可她处心积虑那么多年,眼见着目标近在咫尺,又岂会善罢甘休?
从上一出来看,在我和萧毅尘铁板钉钉的夫妻事实面前,也只有让董事长施压逼着离婚,她才有可乘之机,否则她就是人人喊打的小三,名不正言不顺。
那么,她要倚靠的,还就是董事长了。
人说多事之秋,而我的世界里,临近年关就越不太平。
这天,萧家来人传话,说董事长要见我。这几天萧毅尘在外出差,挑这个时间来见我。我掌心渗出了些许冷汗。脑海闪过上次在萧宅的到而不见,猜度着这次又会有怎样的奇葩经历。
我换了身得体的大衣,遮住了还未恢复的小肚子,挎了个小包前往。那是要去见老爷子,可得给自己长脸了,别让人挑了错处。
依旧是刘姐给我开的门,我跟着她一路进了客厅,却听到屋子传来欢乐的笑声。定睛一看,这不是谢媛可嘛。她正和萧太太所生的儿子小坚在客厅玩闹,看起来相处甚欢。
只听小坚笑呵呵喊着谢媛可“大嫂”,我的心一紧。
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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