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亚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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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破皱下眉头说:“意思是,感叹,无奈时候的叹息。”
舞舞点点头,西尼问道:“为什么拿你去做什么人体实验?”
岳破道:“我秘密一向只和朋友说,你没办法做朋友,自然不能告诉你。”
西尼笑说:“刚才我和公主殿下提到,我认识一位很有意思的人,希望能和你交个朋友。今天公主难得心情好,竟然一口答应下来。”
岳破哈哈一笑:“成啊!我们现在是哥们了,先去弄两个酒菜庆祝下,然后再借我几千个金币让我去妓院潇洒潇洒……开玩笑,开玩笑,我都说开玩笑了,再瞪我看,我翻桌子。”岳破看眼西尼,这家伙估计从小孤独习惯了,连这无聊笑话也能哈哈一笑。
舞舞和岳破虽然只接触半天时光,但对岳破禀性有极度深刻的了解,无奈的摇摇头叹息说:“我日!”
岳破一口血涌上喉咙,强自用内力压住,这丫头算是比较害羞之人,与自己比较熟才多说两句。万一这一笑出来,再解释全部意思后,这丫头不是杀了自己就是自杀掉。岳破说道:“舞舞啊!‘日’是我们家乡那边一种很神圣的运动,你有自己的主神是很不方便说的。”
舞舞点点头笑了一下,表示自己的抱歉说:“一定很难吧,否则不会作为叹息的专用名词”。
西尼却没被岳破越绕越远,追问道:“刚才问你,为什么拿你做什么实验?你还没回答呢。”
岳破小声说:“很久以前到几天前,所有人一致认为我是……”话没完,岳破直接在椅子上滑步而去,原来是那黑衣女子在旁边听的好奇,耳朵拉长,身子倾斜,一个重心失去平衡。岳破瞬眼就到,手轻扶了下女子肩膀,内力一吐,送回位置。
岳破点头对那女子笑容回礼后,回到自己位置。西尼赞说:“好快的步伐,你的速度足可以和最好的盗贼相比。”
岳破摇头,有点黯然说:“我家乡有个朋友叫林平之,他那速度才快,30米眨眼就到。可惜两世相隔眼茫茫。”
舞舞安慰说:“逝者已逝,别太伤心。”
岳破点点头,不解释那么多,要不然非去疯人院呆一辈子。这时那黑衣女子走过来,怀里拿出一面40公分长20公分宽的小牌子,用手在上面涂鸦几下,亮在岳破面前。几人一见同情心立起。这牌子叫魔法交流器,专门提供给哑巴人氏日常交流使用。用法很简单,手一写,上面魔力感应就能呈现出字,再用手掌一涂,就能把字抹平,两面使用。岳破叹息:这么漂亮的女子竟然是个哑巴。真是人无完人。舞舞虽然文静,心地善良,还很阳光,但是长相只能算是耐看。西尼很不错,可惜命不由己。惟独自己是如此完美无暇,高大威猛,英俊潇洒,风吹不倒,玉树临风,一朵梨花压海棠,美貌胜潘安。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主角定律?
舞舞最先反应过来,对岳破小声解释说:“她说刚才的事谢谢你,希望你能原谅她的好奇心。”
黑衣女子点点头,不过马上和西尼把奇怪的眼神投向岳破。岳破笑下说:“俺是粗人,大字不识一个。刚才那小事一桩,不用挂在牙齿上,姑娘也是虾仁学院的吧,不如和我们一起吹牛?”黑衣女子笑着点点头。
西尼又是一个骑士礼,帮黑衣女子拉开椅子说:“这么美丽的……”
岳破打断说:“一句话一天内,重复再重复,你就不腻?坐!”黑衣女子坐了下去,岳破笑说:“看见没,一句话直接搞定事情,非要搞那么多花样。”西尼笑笑不说话,但眼神却暴露出他坚定认为自己是对的

黑衣女子牌子一亮,舞舞念道:“我叫亚芭!虾上国人,是名弓手。谢谢你们的招待。”舞舞也顺便介绍说:“他叫西尼,是名骑士。”西尼出前一步拿了黑衣女子手啃了一下。“他叫岳破,是…..武士吧!”岳破呵呵笑下。“我叫舞舞,是个牧师,很高兴见到你。”
黑衣女子牌子亮,舞舞继续念:“我也很高兴见到你们,为表示感谢,今天算我请客。”
话落,岳破喊道:“服务员!点菜了。”西尼与舞舞羞愧的埋下头。岳破很明白,这黑衣娘么是二世祖,不象西尼钱是命换来的,能省就省。剥钱没心理负担,剥命还是有点阴影的。
黑衣女子笑笑拿牌,舞舞念道:“别客气,我是刚入学!以后还要大家多多照顾。”
岳破呵呵一笑:“一起照顾,我们两个也是刚混到学校内部…..舞舞太不地道,怎么躲那么远!就是我们,你和我。我要一课五成熟的牛排,你们自己点,别客气。”西尼很有风度的先替两位女士点好菜后,自己要了一课沙拉。
舞舞狠狠的鄙视眼岳破,说道:“我的光明神,您常教导我们要有爱心,不憎恨不厌恶身边的事身边的人。能不能求您开恩,让我以后可以对这男人不客气点,他实在是没有风度到极点。”
菜上来,岳破本来很有把握的东西却变的非常复杂,他原来去牛排馆吃饭吃东西,左叉右刀最多还有一把浓汤勺。现在面前满满的一群刀具。幸亏岳破皮厚,嘿嘿笑了一下,刀叉并用一块牛排很快下肚。根本就不理会其他三人惊讶的表情。
牌子亮,舞舞念:“这里可以做出全大陆的美食,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甚至菜单上没有也可以试试。”一边的服务员也点点头说:“你可以试着说说。”
岳破点头问服务员:“有没扬州炒饭?没有……那有没有蛋炒饭?也没有…锅边糊…油条…烧饼…窝头……稀饭……”岳破每念一下,服务员就为难的摇下头,这些名字他听都没听说。最后惭愧的低下头去。岳破对亚芭摊摊手。
亚芭无语拿牌子,舞舞念:“你说的那些都是什么东西?”
岳破一挥手说:“你们没机会吃拉,这样帮我拿两斤上等女儿红…不好意思,又忘记你们没有,拿两瓶烈酒总有吧。”
岳破接过用布包好的酒一看,和葡萄酒一样都是木头塞子。岳破一运内力,‘轰’的一声,把塞子吸了出来,不管几人惊讶眼神,倒了杯酒轻轻一看一闻一品,惊讶说:“白兰地?十五年存货?”服务员也惊讶说:“这叫虾品酒,不过确实是十五年的。”几人都不相信岳破这模样,也能品出年份来。
岳破挥挥手:“真可惜!这酒是拿来品的,不是拿来吹的。虾品酒……那你们有没有虾吹酒?”服务员点点头,很快拿来两瓶酒,岳破一拉开塞子,几人就群看岳破,看他刚才是不是瞎蒙的。岳破笑笑喝了一口说:“略带焦味,我们那边叫威士忌,21年存货,好东西。”岳破在现代社会时候,刚出学校可是做了一年的调酒师,别的没学到,偷酒本领却是不小。从五或六基酒(各有各的说法)到利口酒,意大利开胃酒等等没有不熟悉,要不是烟抽多了,破坏了味蕾,那他很有希望做一名品酒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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