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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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破走到学院门口惊讶问:“怎么又是你,难道你一天上班24小时?”
守门甲抓抓头说:“是巧合,你怎么来了,是看朋友吗?校长说你可以随便进去。”
岳破大惊:“你怎么认出我的?”
守门甲憨厚一笑说:“我昨天晚上做噩梦,今天早上眼皮跳,上次你来和你入学时候都有这征兆,我就知道你今天一定会来。再看见有毕业生敢直接要进校……”
岳破叹息:“你变坏了,这么损我,小心我欺负你。”
守门甲不好意思笑笑,岳破拍拍他的肩膀后走进校门。
卡拉卡的墓碑是朝西方,岳破坐在孤独的坟墓边,打开瓶酒,倒上两杯酒说:“我来看你了。你看了一年的夕阳会不会腻?要腻了和我说一声,我帮你换个地方。”
校长落了下来,惊讶问:“怎么连胡子和头发也不整理整理,我还以为松树林什么时候长了一丛大杂草。”
岳破把卡拉卡杯子举起说:“校长,喝酒。”
校长摇头问:“你知道现在大陆局势吗?战争马上就要爆发。”
岳破摇头说:“我不关心这个,不知道。”
“夏之国公主菲丽儿嫁给了光之国国王普兰蒂斯为王后。暗之国与游之国似乎联合在边境驻扎了全国2/3的兵力,并且开始封锁边境。这几天王宫非常繁忙,每个国家的使节都来拜访国王。现在云之国随时会进入特殊职业总动员,你也会被征召到军队之中。倒是夏之国很安稳,似乎一切与他们无关。不过也增加了边境的巡逻骑兵。”
岳破白了一眼校长说:“七老八十了,比我们年轻人还热血。操那么多心干嘛。难道哪个国家还敢打云之学院不成?几千人杀出去,平拼可以弄掉人家几万人马,再加上你这个老变态和四个半老变态,鬼才来惹你。”
校长狠狠用拳头砸岳破脑袋说:“就你这最没心没肺,真要开战,看你一点准备也没有,狼狈死你,连敌人是谁也不知道。”
岳破大怒说:“老头,有本事用魔法师状态敲我,看是你疼还是我疼。”
“看不起蓝斗气战士,冒点紫气充紫气战士,你个水货。”
“你才是水货,去看看人家西维大公,水准明显比你高。”
“他,我用禁咒轰死他。”
“老头,看你样子是准备打架。”
“来啊!”
“有本事别飞那么远,那么高。”
……
两人灰头灰脸的坐下来,校长说:“你没什么进步啊。”
岳破叹说:“这玩意到后面越练越慢,不过威力也越来越强。”
校长点头说:“其实战争中武技好坏很其次,重要的是谋略和胆识。”
岳破一摊手说:“我祖宗是谋略大师,一个比一个坏。”
校长眼睛一亮问:“怎么个坏法,说来听听。”
岳破非常鄙视校长学坏的龌龊心理说:“比如落井下石,就是当你敌人很倒霉时候,教导你怎样让敌人更倒霉。”
校长眼睛闪星星说:“怎么教导?说说。”
岳破抓抓头说:“怎么教导我不知道哦,反正就知道意思。”
校长鄙视,岳破反鄙视,于是再次开打。
……
瘸着脚的校长,被烧了一半头发的岳破,和已经死亡的卡拉卡都沉浸在夕阳沐浴中。直到西方再看不见光亮。校长拐着腿将岳破送出校门交代说:“你真要考虑考虑,云之国算是你的祖国,夏之国有你憎恨的父母,暗之国有你心爱的亚芭,就连光之国也有舞舞在那。”
岳破叹口气说:“船行走到大桥位置自然行走路线就直了,幸亏没游之国的,否则满天下都有熟人了。”
校长抓了岳破手说:“恭喜你,我是游之国的。”

岳破:“……”
……
岳破很晚在到达平城,刚走进酒吧,九霉马上迎接上来说:“那女的又来了。”
岳破朝那角落看了一眼,厌恶说:“叫她滚蛋,让她别老烦我……怎么还不去?”
九霉小声说:“她一进来我就说我们这里不欢迎她,可她说她是老板娘。”
岳破一噎:“妈的她还真敢说。你去忙吧。”
岳破坐在莱拉面前说:“直接说,这次你们又想怎么样?现在能拿来威胁我的就云之学院那个校长,有胆量可以去试试。”
莱来视线从酒杯转到岳破脸上,淡淡说:“国王找你一年了。”
“哪一国?要是暗之国老大,我给他面子写封信给他,也算是我上次卤莽的一点抱歉,要是云之国老大,我就亲自去看看,毕竟算是自己祖国,而且他女儿现在我也很欣赏。要是精灵国王追究我洗劫王宫,我还他点钱。至于其他的嘛,别和我说。”
莱拉不理会自顾说:“夏之国国王希望你象你大哥一样去担任文职,并且给你单独的爵位。”
“夏之国?”岳破冷笑说:“我今天才去看望我那横死的朋友。“
莱拉沉默一会仍旧淡淡说:“元帅说你提出任何条件她都可以答应。”
岳破站起说:“回去告诉你的国王和你的元帅,要我岳破重新踏上夏之国,那是等我掌握虎狼之师以后的事。”
莱拉也站起来说:“看来今天我来的时机不对,我明天再来。”
岳破摇头说:“你没听清楚吗?那句话就是我最后的回答。你可以回去你的夏之国了。我不想再看见你。”
莱拉看着岳破冰冷的眼神许久说:“我会回去禀告的。”
八鸽凑过来说:“老板,你是三年不开市,开市吃三年,又有一个女子找你,要不要打发了她。她还没认出你来。”
岳破顺眼看去,原来是舞舞,岳破犹豫会说:“这丫头我欠了点人情,客气点请她走,就说我不想见她。”岳破也不回去,坐下拿那瓶残酒直接喝。
突然莱拉又走回来坐了下来说“听说你能看透人的心,那我问你,我是怎么样的人?”
岳破笑下说:“你想知道我对你的客观看法?我说后,你别让我再看见你好不好?”莱拉点头。
岳破手指在桌子上边轻点边缓缓说:“你自认为自己很优秀,你自认为自己的思想是对的,你鄙视巴皮的爸爸,甚至鄙视国王。就因为他们都不是你们心目中的强者。你害怕一个叫爱情的东西,只希望把自己裹的严实,你家元帅给你不要考虑爱情的机会,让你又高兴又难过,结果那差点致命一箭就是你射出的,因为你怕,你不懂成为人妻后要怎么做才对,所以你宁可做寡妇。”
岳破解开上衣说:“上面有5个孔,左腿有2个,你别痴心妄想我会感动什么,或者突然爱上你怎么着。”岳破扣上衣服咬牙小声说:“你知道我有多恨你们吗?你们让我朋友成为一具死尸,让我朋友们反目,让我的手沾满血腥,我做梦都想踢你们两脚。”
莱拉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说:“你说的都对。”
岳破正要说话,一个粗旷声音喝道:“老板砸瓶酒。”
岳破一看怒踩在桌子上喊:“黑头你不知道规矩啊,老板不在吧台,乱喊乱叫的人一律…….”舞舞从黑头背后闪了出来,对岳破笑了笑。
岳破无奈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对身边最近的佣兵们耳语几句,几人听完精神大振,直接冲过去强拉了黑头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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