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该不该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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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那个可恶的账号,我问黄蓉道。
“还是郊外那片坟场。”
黄蓉回答。
“那明天最好派人去坟场秘密监视一下,用的还是灵域鬼宫那个wifi热点吗?”
黄蓉点点头,然后两人陷入沉默,车上一片安静,想起刚才的意外死亡,真的太荒唐了。
尼玛的他想要谁死谁就死,真有那么神吗?而且死得这么巧合,莫非真是被诅咒?
“那现在怎么办?”
我又问黄蓉她刚才问我的问题。
“不知道,我现在头也很头疼,但是我想这离奇悬案一定跟断头挖心那些有一定联系。”
我表示也赞同,但是也理不出任何头绪,那个凶手到底是谁?北山县一来发生这么多的杀人悬案和意外死亡,实在太可怕。
“要不我们通知腾讯那边,冻结了那个账号,这样游戏也就无法继续,看看行不行?”
黄蓉原来是不赞成封号的,她想放长线钓大鱼,没想到线放出去了,鱼饵也牺牲了,大鱼仍然不见踪影,她也濒临崩溃。
“看看明天吧!明天再继续查看登录地点,派人去监视一下那个荒芜坟场。”
因为我想到了明天的问题,也就是之前说的那两个关键问题,怎么样才能找到他的灵魂归处?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黄蓉点点头。
“不知道明天又会上演什么样的死亡游戏?总之我想应该越来越夸张,你自己小心点。”
黄蓉又关心道,可见我一个高三生无缘无故卷入这场死亡游戏中,是多么残忍。
同样可怜的还有画室里的所有学生,他们因这个游戏一个个死亡,本来应该开开心心的画画,现在却个个如此恐慌不安。
现在的画室已经不是画画的地方,而是杀人的地方,黄蓉已经和岑南打好招呼,岑南也知道其中厉害。
所以现在的画室,不是用来画画的,而是用来玩一场场死亡游戏的场所,像一个斗兽场,不过目前死亡对象的往往只有我们。
接下来,黄蓉就把我送回出租屋,然后她自己没精打采的回了警局。
夜晚如此深邃,我看像窗外,似乎有一只血红的眼睛在黑暗里看着我。
我又抬头看了看848房间的窗边,心里升起一股股凉意,848房间真的没人住吗?
这时我看到手机屏幕突然闪亮,是一个好友验证,网名叫青风摆柳,验证内容是学长。
我点击同意,随后她就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青风摆柳:你好学长,我是柳青言,你说明天又会发生什么?”
原来是她,怎么突然想到加我聊天?
“罗叶知秋:不知道,谁能够预料未知的事情呢?况且那个可怕的亡灵比我们知道得要多的多,似乎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看了我发的消息,她半天不回,直到过了十几分钟,才又响起一个消息。
“青风摆柳:你有什么计划?我一直相信你能够把大家救出来,也许我们真的可以毁灭这个游戏。”
相信能解决问题吗?现在还不是继续有人死亡。
“罗叶知秋:我看着他们就这样在惩罚中死去,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心里十分难受,最好别把我当神仙。”
柳青言确实把我说得有些夸张,面对这个不存在的幽灵,也许真的只能用一些特殊办法。
“青风摆柳:有些事不去做怎么会知道不行,你有什么计划,跟我们商量一下,苏姝和韩若离我们都会支持你。”
后援团还是可以,其实我也想到了很多,就是一个人的力量不知道怎样去实施。
“罗叶知秋:那明天在画室里商量,我心中确实有一些办法了,一些不太靠谱的办法。”
柳青言说好,我们就没有在聊天,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似乎觉得她对我有点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只是为了生存。
我一直有起夜的习惯,今夜我起来时,却无意间发现848房间的灯突然是开着的。
着实把我吓得够呛,按说这大半夜的也不可能是房东,难道是有人刚搬进来住吗?
大半夜的,我也不敢上去看,848的楼道太阴森诡异,我实在也不敢尝试。
第二天还是继续写点新开的小说,浑浑噩噩就混到了下午,又必须去赶赴一场生死宴会。

学生都是六点半下课,之后才来画室,而我五点就到了,果然我发现门是开着。
我就进去看看,我猜应该是画室老师岑南,结果真的没有猜错,就是他在里面画画。
看见我进来,他似乎吓了一跳,随后才跟我打招呼,他正在画一副油画。
画室里有些闷燥,因为那个吊扇已经掉下来,现在也没有什么风扇,但我总感觉是有一股凉气,可能里面死过人的原因吧。
当我走到他那个画板前面时,我惊呆了片刻,他那副油画画得很像我的前女友岑溪。
岑溪是我的同城读者,后来成了我的女朋友,不过她现在已经去世,因为病魔。看到这幅油画,我又想起了她的样子,虽然这幅油画画的只有背影。
画纸上是一位穿着红袍的女子,古装的红袍,然而头型确是现代的妹妹头,玉脚也画得小巧玲珑,他画工不错。
“罗同学,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画得不好?”
他看我有些惊讶,用沙哑的嗓音问我。
“没事,没事,画得跟我的朋友特别像。”
我并没有隐瞒他。
“看背影就能够想起的盆友,想必在你心中很重要吧?是不是男女朋友关系?”
岑南把脸转过来,她的面容白皙,简直就是一个女生的脸,只是嗓音和胸部出卖了他,不然他一定是一个不用做变性手术的人妖苗子。
“对于画室里面连连发生的事你怎么看?你认为是什么原因造成的结果?”
我没有回答他上一个问题,就直接问他对画室的事怎么看。
“这个我是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他们一直玩这个游戏我都不知情,只知道画室无缘无故的死人,不知道是因为一场有关幽灵的游戏而死。”
岑南竟然一直不知道游戏的事,不过他说得也对,如果知道他早就报警了。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他们在再玩一个死亡游戏?”
我好奇问道。
“昨天才知道,我出于好奇就问了学生,他们也是有些推脱,最后才告诉我真相。”
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他的话,但从他的形象来判断,这样一个娘娘腔是没有胆子杀人的。
“你怎么看?”
可是我倒想听听他的看法。
“有点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死在一个游戏的惩罚之下,死在一个不存在的东西的惩罚之下,难道不荒唐吗?所以谁又能够解释?”
岑南觉得也不可思议,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不可思议。
说完话之后,他也没有收画纸,拿着一个手提包,有点妖娆的准备走出去。
“画室后屋藏的人头老师也不知道吗?学生们画人头老师也不知情吗?”
看他要走,我赶紧抓紧时间问清楚。
“不清楚,我来画室只是为了上课和画画,后屋是他们放颜料的地方,很少去。”
岑南一点不慌张的说道。
“麻烦你在这里看一下,学生们等下马上就到,我在医院那边还有一堂课。”
他的话说的我有些心慌慌,他淡定得让我害怕。
“马上就到?你觉得他们是来画画的吗?”
我问得有些急。
“不,是玩游戏。”
岑南干脆利落的回答,突然让我不知所措,但此时我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有没有带着一张可怕的面具,于是我对他不知不觉间却多了一丝丝的怀疑。
同时又觉得很恐惧,这样的一个人,杀起人来该是多么可怕,光看那张脸和瘦小的身材,恐怕都快让人窒息。
接着他很妩媚的摇臀走向画室门口,好像是刚杀人之后得到的疯狂快感。
“我为什么会卷入这场可怕的死亡游戏中来?”
我并不是问他,而是大声吼,对画室吼,我比谁承受的恐惧都要多,我真害怕有一天我承受不住,会选择以死解脱。
岑南在门口停了一下,转过头来朝我阴笑了一下,笑容里似乎带有一丝丝不可抗拒的惊悚。
随后他走出了画室,留下我一个人和那副油画。
但我越看越不对劲,这画中的人物跟岑溪长得是不差分毫,不说别的,单说油画中右手戴的那只红色玉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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