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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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我躲在书房里想着该如何筹建这支力量,又如何维持它的生存,一边信手翻着书,一边胡思乱想,不能让这支力量过于庞大,既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而且也耗费钱粮,又不能太小,起不到作用。最主要的是要有自己的财源。这种事实在是为难我,要是我们有钱,现在会在这里吗?至少也不会叫萧羽翎这么轻易捏在手里吧!
过了几日,知道我的想法之后,陆禄提出了他的想法,他建议先从小处开始,天均很不爽的去当了几天盗贼,偷了几户大豪宅,用偷来的钱秘密买下了离京城不远的一个庄子,然后找了一些十二三岁的小孩子来训练,按照我的要求和他的想法,这些小孩子基本上都是无父无母,倔强顽强的小孩子,先由天均训练他们的基础武技,然后再把天均以前的那个组织里的教给她的一些武技整理之后,做了一个训练武技的计划,照天均的说法,如果训练两年左右,就可以让这些小孩子有二流的身手,再加上特意训练他们暗杀刺探的绝技(这是天均的专长),那么就可以派上用场了。
两年,不是一个短的时间,但是凡事急不得,罗马也不是一天就可以建成的。
我也想到了赚钱的办法,想当初陆禄在大学里也学过设计,设计的首饰,不仅图案精美,小花巧也不少,不少女生很喜欢,还有人专门出钱让他设计,靠这个他也骗了不少小姑娘,那时是有很先进的制作工艺,所以才得到青睐,但是这里也可以由一流的匠人制作出来。我虽然并不擅长这些手艺,但是我博览群书,看过很多设计工学方面的书籍,所以我分批设计了很多各种图纸,有的是机关消息,有的是首饰服饰,还有一些精巧的玩物,最受欢迎的就是我改进了日冕,利用摆线原理而制成的钟表,这时我看到这个世界居然没有准确的计时器,最先进的也不过是日冕,向我一个接受过现代教育的人,虽然玩阴谋耍手段叫那些老祖宗看扁了,但这些科技方面可不会差的,我费了很大的功夫才把图纸绘成古人可以看懂的,为了便于匠人制作,我特意重新统一了度量衡等工具,按照图纸和我给的工具,就可以制作钟表,这些图纸,我都是以东西楼(看过西若东离的不要打我)的名义找人合作生产,并索取他们利润的一成作为回报。至于出面的人叫胡昱,她是天均找来的,原本是蜀国人,似乎是蜀国原先的情报组织的人,在蜀国被夏国灭亡之后侥幸逃出了蜀国,因为她过去查到了不少夏国的秘密,大大的得罪了夏国当权者,被暗中全国通缉,所以为了谋生到了智国,只擅长杀人暗算,钩心斗角却没有过人姿容的她几乎没有谋生的能力,几乎贫病而死。因为过去在完成任务的时候两个人算是投缘,她有找到过天均,但是当时天均没有生存目的,连自己也不在乎的人,当然没法给别人生机,后来我们定下计划后,天均奉命四处找寻合适的小孩子接受训练,就想到了胡昱,恰好是救了她一命。我见这女人还算有骨气,没有随随便便出卖自己的身体,没有作奸犯科,背景还算干净,在智国也没有案底,所以就让她担任实际上不存在的东西楼的总管。让她暗中使用我的设计和人合作,开始还需要她亲自找人合作,后来一有新作出现,她就暗中召开小型聚会,邀请有资格的商人来竞价,胜利者得到图纸等资料,只要保密严谨,可以独家生产。很快,东西楼的名声就在智国暗中传扬,没有人高声宣扬,毕竟那样就失去了竞价的机会,也就是失去了赚钱的可能。东西楼的请帖不仅成了实力的象征,也成了诚信的象征,因为如果没有良好的信誉,就是实力再强也得不到东西楼的请帖。
开始只是为了赚钱,后来陆禄觉得很有意思,通过东西楼,我们可以得到很多机密的情报,为了得到我的图纸设计,很多人愿意用各种机密来交换。当然我让胡昱更加谨慎小心,绝对不能失手,也不能被人跟上,胡昱做的很好,后来我手里的力量渐渐强大,利用手上的资金,干脆就把东西楼开成了全国连锁的客栈,表面上合法经营,暗中把手里的人派到各地,搜集情报,我还特意派了一组十二个人受胡昱调遣,顺便保护她,当然,也顺便监视,要是胡昱有背叛之心,就马上杀了她。东西楼就这样成了智国最有名的秘密组织之一。胡昱一般不会与我们直接见面,都是靠暗部或天均传递消息。
过了一年多,陆禄看看收益已经足够,就开始减少设计,只是每个月象征性的发出一张,而且只召集已经合作的商行竞价,后来他们那些商人索性组成了东西会,意味和东西楼合作的行会,想要参加这个行会,必须得到三个推荐人,然后由东西楼同意。东西会很快就成了智国势力极强的行会。通过干股就能控制这个行会所有商家的一成利润,第一年我就得到了六十万两银子的收入,这些商行都是信誉良好,资金充足,影响力极强的商行,陆禄亲自审核过的,虽然我们不能控制他们的经营,可是失去我会让他们损失的惨不忍睹这一点足可以让他们为我作造反以外的任何事情。陆禄不愧是世界闻名的商业强人结合的孩子,完全继承了陆爸爸的阴险和陆妈妈的雷霆手段。

因为陆禄把东西楼的事务全都接过去,自己干得不亦乐乎--要是看到他这样,陆妈妈一定感动得要哭,我除了偶尔拿出一个小设计之外就没有事情,于是就开始加入训练"暗部"(同样,火影迷不要砍我)的工作,暗部是我给这支将亲自掌握的力量所起的代号,我开始就是教他们读书识字,即使不能写诗作词,也要熟读我精心挑选的诗文典籍,尤其是要把我记下的那些现代的理念,尤其是那些西点军校的规定和现代情报部门的要求要全部记住,因为我不可能让一群杀手类型的人物留在身边,所以他们必须学会这些礼仪进退、学会扮演可以在我身边出现的各种角色,而且他们的工作也不会是留在我身边,"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是最基本的要求,即使是古代人不重视的东西,我也让他们各有所长。
我们的工作不是短期可以做完的,为了不被人发现我们的秘密,我们一般都是用英语交流,当我把英语和摩斯电码教给天均的时候,我觉得她的眼里似乎是多了什么。萧羽翎始终没有为难我们,陆禄的任务就是扮演好尹若这个角色,萧羽翎甚至为我们找来了尹若的资料,让陆禄演起戏来得心应手,这个尹若装得似模似样,再加上萧羽翎的刻意误导和隐瞒,如果没有估计错的话,即使是瑞王,也不知道这个尹若其实是个冒牌货。萧羽翎一直没有说过尹若到底扮演一个怎样的角色,但据天均查到的,尹天当年可能掌握了什么重要的资金,以我看不是藏宝图就是什么王朝秘宝,估计死之前都告诉了尹若,可惜现在这个秘密已经跟着尹若进了棺材。
"萧羽翎究竟想干什么?"
我不自觉地问,因为自从那一晚他问了我一点无足轻重的问题,就再也没要求我做过什么,也没有问我在做什么。虽然我知道他一直在调查我们到底做了些什么,也知道他其实没调查出什么--至少暗部和东西楼都是他不知道的,但还是不明白他到底想怎么样。
"你那么关心他的目的干什么?"
辛辛苦苦计划东西楼运作的陆禄道。我苦笑,接过天均倒的茶,道:
"我要是知道倒好了。就是很奇怪,我觉得一定不能忽略这个人,否则一定不会有好事的,希望是我神经过敏了吧。"
"哦。"
。。。。。。
"他们最近在做什么?"
"回大人,这。。。。。。具体的,没有查到。那三个人很少离开房间,而且他们之中有一个武功高手,我们无法追踪。"
"连你们也没有查到?"
"属下无能。"
萧羽翎笑了,并没有责怪部下的意思,反而挥手让部下先退下了。很有趣,自从那晚之后,已经过了一年多了,他一直没有去管他们,让他们自己发展,就是想看看他可以做到怎样的地步,虽然一直没有过问,但是也从来没有放松对他们的关注,现在发现,那个男孩干得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好,究竟有怎样的成绩,居然连自己也不清楚了。当时就觉得,那个男孩不会是甘心受人胁制的,因为他有一双那么坚毅的眼睛,永不服输一般,燃烧着火焰,几乎让人想飞蛾扑火一样投入其中了。
"你对他们也关心太多了吧?"
旁边,一个与萧羽翎年纪相仿的男人笑道,但是眼里却透出几分认真。
"因为有值得关注的人。"
"那个叫萧奡的男孩?我看你是有点走火入魔了,别忘了你的目的好不好?"
"真是搞不清楚咱们俩谁是上司了。。。。。。你以为他们会那么安分的发展吗?如果是别人的话,或许会,但萧奡不是别人--他是个喜欢赌博的人,我知道,到时候搅浑水就容易了。"
"就是拿他们当挡箭牌?"
"呵呵,知我者,龙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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