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一怒为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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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到来了,长安城有个惯例,那就是在中秋节的前一天晚上,有一个赛诗会。传说每年都会有来自各地的才子佳人,参加这个盛会,其意昭然若揭,女的是为了找到一个心中的白马,男的是为了寻求心中的天使。
所谓的赛诗会,其实都是狗屁,瞎胡乱搞的。原本在早期,这个赛诗会,是一个女子诗社举办的,她们联系各方的有才气的女子,来一起交流学习诗词歌赋,讨论书画琴棋,以增长自己的水平。但不知从何时起,有一些极负盛名的才子,也来参加这个赛诗会,指点一下这些巾帼佳人。接着,每年便有一些风流才子会收到邀请来参加这个赛诗会,这个赛诗会便不再是女子的专权了。再后来,赛诗会的男子的要求也就不再那么严格了,凡是有点才华的男子,都可以自行来参加这个盛会。几十年过去了,到现在,赛诗会已经失去了原来的宗旨,变成了男女拉对的盛会。便演变成一些空虚寂寞的学子,为了一展风采,赢得美人青睐,进而抱得美人归。
对于这些没有意义的争斗,本来蓝羽是不愿意去的,毕竟像这种争风吃醋的场面,蓝羽是最看不惯的,但是经不起顾若惜和红拂的纠缠,蓝羽只得硬着头皮也去凑这个热闹。老婆的面子可不能不给,惹火了老婆吃亏的是自己。
“相公,今年那个楹联之王萧不寒被你打败了,没有脸来这里参加赛诗会,看来今年你可以独占鳌头,赢得才女们的青睐哦。”红拂很是调皮,故意拿这个来挑衅蓝羽。
蓝羽趁别人不注意,偷偷的在红拂的酥胸上抹了一把,奸笑道:“本来我不想来的,但是没办法,你们非要我来凑热闹,万一被哪个**给看中了,我还真是把持不住啊。没办法啊,爹娘把我生的这样完美,人长得帅,也是一种罪过!”
顾若惜白了他一眼,哼道:“你就知道臭美!今天我们带你来,就是只让你看,而不让你参加,让你心里直痒痒。看着一个个**被别人搞定,让你悔的肠子都青了。”
蓝羽一下子大跌下巴,差点昏倒在地:“没有搞错吧,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啊,居然用这样的办法来折磨老公我。今天晚上回去,我一定在你们身上都把这些讨回来,让你们哭爹喊娘的求饶。”
“大色狼,整天满脑子都是些杂七杂八的乱东西。我们才不会怕你呢!”顾若惜显然被蓝羽这句话羞得满脸通红,转过头去不敢和蓝羽对视。尽管嘴上说不怕,但是心里还是很怕的。她可是知道蓝羽的厉害,那次和红拂三个人一起3P,结果两个人都招架不住蓝羽的疯狂进攻。蓝羽一路所向披靡,两人直是丢盔卸甲,一泄千里。后来没办法,两人轮番上阵,用手帮蓝羽解决问题,直弄得四只手酸痛无力,蓝羽才把满腔的**爆发出来。两人都为之震撼,自己的男人竟然这么强壮,心里直寻思着,是不是应该再给他找几个老婆。
蓝羽可不知道顾若惜现在心里的这些想法,抬头看去,只见一艘很华丽的画舫,顺着护城河驶过来。船通体大概有十几米长,四五米宽,色彩斑斓,很是漂亮,但是却很是典雅。那种建造风格,跟蓝羽设计的光华学院的亭榭很相似,华丽大方,但是又很和谐,让人不管是视觉上,还是感觉上都是一种享受。
不管什么东西,不一定都可以移植的,特别是像理念这种东西,要讲求的是因地制宜,生搬硬套一般都会取得适得其反的结果。蓝羽不由得赞叹起来,这个人还真是好心思,居然能把自己抄袭来的理念很巧妙的运用到画舫上来,应该算是十分的聪明了。
继续的观摩着这艘在自己理念影响下建造的船,一美貌女子站立在船头,跃入了蓝羽的眼中。蓝羽不由得在心里大骂自己,眼睛瞎了,居然没有先看到**,而是在欣赏和评判这艘船的创意,简直脑袋秀逗了。抓到了小芝麻粒,却把香甜可口的大西瓜给漏掉了。
远观此女子,一身很典雅的打扮,服饰很是名贵,有点贵其逼人,贵气中透出了一丝庄严,庄严中又不乏端庄大方。脚上一双绣花鞋,两朵牡丹含羞绽放;高瘦苗条的身材,略显丰满;一身淡紫色的长裙,紧紧地裹着那一对大白兔;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让人忍不住的想要过去捏一把。
细看,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高高盘起,用一只白玉簪插在脑后。额前飘荡着几缕刘海,两鬓贴着一些珠花,如同是绿叶中的红花,很显眼,很骄傲。两弯细细的柳叶眉,一双炯炯有神散发着奇异光彩的大眼睛,高高耸起却又很是协调的鹰钩鼻,一张鲜红欲滴的樱桃小嘴。这真是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真是恨不得,把她狠狠的搂在怀里,亲个够。
不对,这人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蓝羽心里琢磨着。顾若惜和红拂一左一右的搂着蓝羽的胳膊,看着蓝羽望着那个美貌女子发愣,都是冷哼一声吃起醋来。
红拂是个急性子,也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在蓝羽的腰上拧了一把道:“别看了,一见到**,连老婆都顾不上了,眼睛直冒绿光。你看看,眼珠子都掉了出来,口水已经都掉地上了,可以装两大碗了。也不觉得自己丢人!”
蓝羽听红拂这么说,赶紧收回自己**的目光,不自觉的伸起袖子在自己嘴上一抹,然后才恍然大悟:“哪里有口水啊,你居然骗我?”
顾若惜也被蓝羽这个很傻的动作,搞的是前俯后仰的笑,好不容易才止住笑:“你,你,相公,你还真是逗啊!连这个都,都相信啊,哈哈哈哈,笑死,笑死我了……”
蓝羽很尴尬,挠了挠头,才憨憨的道:“那个,其实,我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么差劲,看到**就眼放绿光,口水成瀑布,要不然在你们面前,我早就把你们淹死了。”
顾若惜刚停下来,又被蓝羽逗得一阵大笑,伸出芊芊小手,在蓝羽额头一戳,娇嗔一声道:“哼,我们才不会上你的当呢。就知道说一些好话,来骗我和红拂开心,谁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花花心思啊。恨不得全天下的**,都被你一个人占尽!”
“那个,你们既然不会上我的当,那怎么会,跟我,恩,恩,三个人一起,一起那个啥?”蓝羽故意说得含含糊糊的,闪烁其词,搞得两个大**都是脸红得像猴**,不敢再跟蓝羽搭话,这个人的嘴太厉害了,不管是谁,绝对不会在他的嘴上占到半点便宜,这是红拂和顾若惜,经过长期的实践证明的道理。
看着两女转过头去不搭理自己,蓝羽讪讪的笑了笑,又开口道:“那个,嘿嘿,我是开玩笑的,你们两不要生气了!其实,刚才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看着船头那个女子,好像我在哪里见过,非常的眼熟。”
正在假装生气的红拂,听蓝羽这么一说,再也假装不下去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接着道:“你是真的没有看出来,还是在假装啊?你真的不知道她是谁?”说完还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蓝羽,期待他的答案。
蓝羽被红拂搞得迷糊了,傻傻一笑道:“这个,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真的不记得我认识她。照你的意思,我们都认识她?”
红拂看蓝羽不像是说谎的样子,瞥了瞥嘴道:“那当然,我们不光认识她,具体来说,我们跟她还很熟呢!”
“很熟?不可能吧?你是骗我的吧?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能不能给提个醒?”蓝羽大吃一惊,自己该不会是患了老年健忘症了吧,怎么自己认识还很熟的人会记不起来呢。
不等红拂说话,顾若惜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嘴上酸溜溜的道:“哼!还要我们说?那可不就是天下第一才女,你的爱徒白凝。你们两可是王八对乌龟,惺惺相惜啊,你会认不出来她?”
蓝羽又是一阵尴尬,两手握在一起使劲的搓了搓,笑着道:“那个,平时没有怎么交流,也没见她打扮得这么漂亮。今天猛地一改变形象,搞得这么雍容华贵,我还真是没有认出来啊。不过她跟你们两比起来,那还是有点差距的,你们俩的美貌,那可是只应天上有,人间不得闻。看到你们两,我就……”正在夸奖白凝的蓝羽,猛地看到红拂和顾若惜脸上渐渐布满寒霜,心下大惊,忙转口夸起两人来。
听到蓝羽对自己的夸奖,两女脸上的冰冻立时烟消云散,小雨转晴天啊。嘴上虽然不说,但是那种得意的表情写在了脸上,明显就是——算你识相,转得快,要不然,有你好看!
刚摆平了两女子的醋意,又一艘大船驶了过来,比之白凝的那艘船来,有过之而不及。整艘船很是华丽,但是却缺少了几分灵性,少了一些和谐,但整体上,华贵把这些缺点都巧妙的掩饰了。
蓝羽看着那艘船,不由得开口道:“这一定是富贵人家的公子了,一般人造不起这样的船来。这艘船造价至少在两千两银子左右!”
红拂扬了扬眉毛,笑意盈盈的道:“相公可真是好眼力啊!不错,这艘船正是提督张德凯家的。据听说张提督造这艘船,好像是花了两千三百两银子,外面很是华丽,其实船里面更是豪华,我们也只是有幸,那次占了老爷的光,到船上看过一次。”
“占了你们老爷的光?”蓝羽不由得把眼光投向了顾若惜,想要她给自己一个解释。
顾若惜红着脸道:“还不是我爹爹想要把我嫁给张提督的儿子,所以才应约到船上一聚,说是要增进一下感情。真是难堪死了,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个张公子。”
蓝羽刚准备说些什么,红拂笑着道:“相公,你还别说,那个张公子长得跟你差不多帅,并且也是很有才华的。如果不是小姐跟他不来电,你现在可是没有机会见到小姐的。”
蓝羽摸了摸稍有胡须的下巴,笑着道:“那个什么张公子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吗?你相公我,那可是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朵梨花压海棠,帅到掉渣,还没有人敢跟我比帅呢!说道才学,你们可是亲眼目睹,连楹联之王和天下第一才女,还不都是败在了我的手下,他能跟我比吗?”
红拂眨了眨眼睛,很诡秘的道:“他有没有你学识好,那我可是不知道,不过说到有没有你帅,他现在就在那艘船船尾,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
顺着红拂的指头,蓝羽看到一个翩翩公子就傲然站在船尾,一身洁白的长衫,手握一把折扇,负于身后,很是潇洒。据蓝羽目测,该男子身高大概有一米八左右,跟自己差不多。那身板看起来有点羸弱,看来老子是个武将,儿子却是个喜好文学的书生啊。男子年纪大概有二十左右,一束黄丝带,把头发束在头顶,插着一根翡翠蓝玉簪。秀气的脸,两条剑眉,高高的鼻梁,看起来也是英气勃发。看来红拂说的不错,这个家伙果真帅气得跟自己有的一拼,不过自己是美貌与智慧并重,英雄与侠义的化身,他还差那么一丁点的。
看完之后,蓝羽心虚的道:“看起来也还不错,是很帅气,不过比起我来还差那么一点点的。不知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的?”蓝羽就是这么个样子,无耻到了极点,很明显人家跟他不相上下,他心里也是承认,但嘴上却是丝毫不认账。
红拂也不计较蓝羽的口是心非,莞尔一笑道:“他的大名,长安城也是家喻户晓的。人称‘小潘安张玉胜’的就是他了!”
蓝羽愣了半响,才大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止住了笑道:“那不就是绣花枕头小白脸么,为什么是因俊朗出名,而不是才华出名?”
顾若惜瞅了他一眼,红着脸道:“什么绣花枕头小白脸,多难听啊!其实本来张公子才华横溢,但是因为他长得比较的俊美,所以久而久之,人就只看到了他俊朗的外表,淡化了他的才华,所以才叫‘小潘安张玉胜’的。”
蓝羽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小觑了这个家伙了。心念一转,突然又想到点什么,高深莫测的笑了笑道:“照这么说来,若惜,那他这次赛事会,岂不是冲着你来的?”
顾若惜呸了一声,小粉拳在蓝羽身上招呼了几下,脸一红,才娇嗔道:“什么叫冲着我来的?我跟他根本就没有什么的,要不然早就拜堂成亲了,那还会有你在这里。自从那次我们见过一次之后,他也知道我对他没有好感,所以纠缠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也就放弃了。”
“有没有搞错?那家伙是不是个玻璃啊?这样的大**,居然就这么放过了,难道他是眼睛瞎了不成?”蓝羽一听顾若惜如是说,不由得替顾若惜打抱不平道。
“死色狼!难道你还盼着他对我念念不忘,整天缠着我,那我爹还不把我嫁给他,你哪里还有机会啊?真是不知好歹!”顾若惜虽然很享受蓝羽的夸奖,但是想到被张玉胜纠缠的结果,还是忍不住的斥责了蓝羽几句。
蓝羽嘿嘿的笑道:“那个,咱们两这就叫做有缘千里来相会么!我当然不希望他纠缠你了,不过就是怀疑他的眼光而已,这么个仙子下凡的漂亮女子,他竟然放弃!”
顾若惜听蓝羽这么一说,才又转怒为喜,淡淡一笑道:“才不是呢!他的眼光可不比你差劲哦!我不搭理他,时间一长,他放弃了。结果你猜怎么着,他居然看中了才女白凝,又跑去纠缠白凝了。这回你还说人家眼光差不?”
“这小子倒也不是傻啊,眼光还是……比我差劲多了!要是我,绝对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用我的真心来感动你。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蓝羽本来是想要说张玉胜的眼光倒也不差,但是看到顾若惜又要变化的脸,讪讪的一笑,赶紧改口,硬是昧着良心批判了几句。虽说是女人心,海底针,很难捉摸。但是,连圣人都喜欢被别人顶礼膜拜,世间又有那个女子不喜欢被别人称赞呢?
三人唧唧喳喳的说笑间,张玉胜的船就跟白凝的船,就离得很近了。此时只见,张玉胜双手抱拳握着自己的折扇,朗声道:“小生人称‘小潘安张玉胜’,今日特来拜会天下第一才女白凝白姑娘,希望白姑娘能够答应在下的求婚,了却在下一桩心愿。”
蓝羽不由得一愣,Fuck!有没有搞错啊,这个也太疯狂了吧!好像据史书记载,现在这个时代人类还没有这么开化啊,这张玉胜居然敢当众向白凝求婚,这可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伟大创举啊,看来自己跟人家还是有一些差距的。
蓝羽远远望去,只见那白凝立于船头,用一把小扇子,遮住自己半边脸,浅吟道:“多谢张公子抬爱!”蓝羽一听这话,看来这个小潘安是要吃瘪了,人家是要拒绝了。
果不其然,白凝接下来缓缓道:“小女子能德蒙公子垂怜,实是有幸。不过小女子暂时没有谈婚论嫁的念头,何况今天我们是来谈诗论对的,今天只谈风花雪月,不谈儿女私情。还请公子能够见谅!”不得不承认,才女就是才女,拒绝起人来,说的话也是头头是道,让人驳无可驳。
话说这张玉胜也不是一般的菜鸟,毕竟被白凝拒绝很多次了,多这么一次也不在乎,反正今天这次来,他也没有抱任何希望,希望白凝能够接受他的表白。既然现在白凝已经拒绝了他,还给他个台阶下,他当然顺坡而下了,笑了笑道:“白姑娘说的是,我有些唐突佳人了。今天咱们就只谈风月和吟诗作对,不谈儿女私情。”
蓝羽看着张玉胜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淡定自若,便望着顾若惜,奇怪道:“若惜,怎么这个张公子脸皮还不是一般厚啊,他说他第二,还没有人敢说自己第一了。被人拒绝了,他还能够如此谈笑风生,我很佩服他。”
“我看他应该佩服你才对,他脸皮厚排天下第二,你就敢说自己天下第一。你的脸皮比他厚多了,他在地上,你就在天上。”顾若惜又是伸出那芊芊小手来,右手食指戳在蓝羽额头,笑着道:“至于他嘛,其实也没有什么,因为他在这种公众场合向白姑娘求婚,已经很多次了,也被拒绝很多次了,所以已经养成习惯了,也就没有什么在意的了。”
“哦,那这么说,他还是屡战屡败,越战越勇啊!那他怎么对你没有表现的这么痴情啊?难道是你的魅力不够?”蓝羽心里又起恶念,想要捉弄一下顾若惜。
“才不是呢!他缠着我们小姐,我们小姐后来就恼怒了,对他没有一点好脸色,他看小姐对他反感,所以就只好放弃了。而白才女则不同了,人家白才女,从来都是和颜悦色,从来都没有正面的表现出反感,勾的张玉胜那小子魂不守舍的。因此,张玉胜那小子就一直抱有幻想,到现在还是纠缠不休,已经一年多了。”红拂很合时宜的插嘴进来,替顾若惜解了这个围。
蓝羽很有感触,看着远处的白凝和张玉胜,淡淡的开口道:“人生总是不公平的,命运总是要捉弄人的,不管是爱情还是事业,他总会给你一些坎坷,让你去经历去成长。这个张玉胜也算是不简单了,经历了这么多的坎坷,还能屹立不倒,值得我赞扬他几句。”
“你别臭美了,我们小姐一朵鲜花插在你这堆牛粪上,你还得了便宜卖乖。你算哪门子的葱啊,人家要你来赞扬,貌似得你赞扬几句,人家身份还提高了不成。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红拂直言不讳,一大堆的脏话直接就从嘴里流了出来,把蓝羽批得是体无完肤。
蓝羽哭笑不得,看来还真是自己惹的祸啊,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红拂这丫头还真是被自己传染了,现在骂人的脏话也还是连绵不绝,一套一套的,连自己这个师傅都有点吃不消了。蓝羽很尴尬,挠了挠头笑道:“这个,我不就是随便的发了下感慨,不至于吧,被你说的这么差劲!看来,我还真是失败啊,嘿嘿!”
顾若惜捂着小嘴,嘻嘻笑道:“这个就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谁叫你整天老是欺负我们,这回难得也被红拂逮到机会,狠狠的打击打击你,让你以后收敛一点,夹着尾巴做人。”
正在取笑蓝羽,突然顾若惜的笑容定格了,身子猛地一颤,脸色微微一变道:“怎么他又来了?怎么又是他?”

蓝羽正在尴尬中,忽然发现对面的顾若惜变得脸色难看,心里就有点可怜。怎么回事,刚才还是好好的,一下子变成这样?蓝羽有点好奇,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一艘龙舟驶了过来。
这龙舟很有气魄,跟隋炀帝下江南用的龙舟比起来,虽然是小了些许,但是仍旧是华丽无比。船通体金碧辉煌,直晃人眼睛,上下共分三层,加上船舱甲板下的一层总共就是四层,这个豪华程度,和这艘船的造价,估计很少有人能够承受得起。看这规模,这应该是家世显赫的人家,就光这艘船掌舵划桨的下人就有不下二十人。
看着顾若惜苍白的脸,蓝羽心疼得把她的娇躯搂在怀里,用手捋了捋顾若惜额头的秀发,柔柔的道:“若惜,怎么了,你不舒服么?”
“没有,我没事!我只是看到了不想看到的人,心里面有点不舒服。你不用担心,我一会就没事了。”很明显顾若惜的语气很凄凉,直觉告诉蓝羽,这艘船的主人,肯定跟顾若惜有过什么,或者说伤害过顾若惜,要不然顾若惜也不会见到这艘船,就浑身发抖,脸色白的吓人,一副怕得要命的样子。
“若惜,不要怕!有什么事,你不要压在心底,告诉我好不好?我一定会帮你解决的。”蓝羽搂着顾若惜,一边拍着她的背,示意她不要怕镇静下来,一边柔和的道。
红拂最见不得的就是顾若惜这副模样,恶狠狠的道:“小姐,怕什么呢?有相公在,没有解决不了的难题,就告诉相公吧,让相公给你出这口气。”
顾若惜把头埋在蓝羽怀里,两眼满含泪光,哽咽着道:“还是算了吧,这个人我们惹不起,相公毕竟也是一介草民,我不想给相公惹麻烦。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不要再提了。”
蓝羽一听顾若惜这么说,心里的怒火马上就上涨,狠狠的道:“让我的女人心灵受到伤害,我不会这么轻易放过的,一定要让他知道我的厉害。红拂,你来说,怎么回事?”
红拂也不再顾及顾若惜的百般阻挠,直接开口道:“相公,其实,事情还得从前年的赛诗会说起。那一年,小姐也跟白凝小姐一样,都是来参加这个这个赛诗会。结果事情很不巧,小姐被那个混蛋,哦,就是那艘龙舟的主人秦寿给瞧上了。结果他就想尽办法来讨小姐欢心,可是小姐根本就不理会他。谁知道那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居然用下三赖的手段把小姐掳去,要对小姐用强。也亏得小姐抵死反抗,后来多亏的张玉胜张公子及时出手,小姐这才幸免于难。本来我们是要找那个家伙的晦气,不过那个叫做秦寿的家伙,好像是什么丞相宇文化及的外甥,宇文化及这个人很护短,所以我们也拿他没有办法。后来也就是因为这个,张玉胜张公子,才喜欢上小姐的。”
听红拂说着那段令顾若惜心痛的往事,顾若惜更加的难过,两行眼泪就如同瀑布一般,把蓝羽的胸襟全部都弄湿了蓝羽恨得直咬牙,拳头也攥的咯嘣咯嘣响:“娘的,宇文化及就了不起!有能耐就要让一个女人死心塌地的爱上自己,居然对一个弱女子用强,我一定要让他痛不欲生!若惜,不要怕,我一定给你报仇!”
顾若惜拽着蓝羽的袖子,一张脸梨花带雨的,紧张的道:“相公,还是算了吧!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就不要再去管了。再说这个禽兽背后的后台很硬,我们惹不起的,我不想给你添麻烦,还是就这么算了吧?”
“事情不能就这么完了,若惜!我们不能就让人这么欺负了,第一次,你顾若惜忍气吞声。第二次,还会有一个李若惜忍气吞声。第三次,就会有一个张若惜忍气吞声。到头来,不知道会有多少个女孩子,遭到他的毒害,绝不能放任他去残害更多的女孩子。今天,就在这里,我要给你报仇,给他点颜色瞧瞧。”蓝羽一边开解着顾若惜,一边认真得给顾若惜讲这中间的道理。
“那,相公,你可要适可而止。毕竟我虽然受了他欺负,但是也没怎么样,你稍微教训一下他就是了,千万别惹出了麻烦。那样会对你不利的,我心里就过意不去。”顾若惜还是怕秦寿后面的宇文化及。
毕竟一个护短的人,站在那么高的位置,对其他人都是很有压力的。不过,这一次,秦寿却是栽跟头载到家了,因为他碰到的对手是蓝羽,一个来自于二十一世纪,天不怕地不怕,身具绝顶神功的天才。再说了,蓝羽背后也是有个李世民,即使蓝羽不借助李世民的实力,也可以如同入无人之境,取宇文化及的狗命。
蓝羽给了顾若惜一个安慰的眼神,嘴上淡淡的笑道:“没事的,你跟红拂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有分寸的。”心里面却是咬牙切齿,誓要把秦寿给废了。蓝羽心中最恨的人,就是淫**女。他认为一个人凭借自己才华,或者个人魅力赢得一个姑娘家的芳心,这是无上光荣的。但是得不到一个姑娘家认可,要对一个弱女子用到霸王硬上弓,这是对男人的侮辱。
看到蓝羽飘忽不定的眼神,顾若惜心里猜想,蓝羽肯定不会像他表面说得会适可而止,待要再说什么,却被眼前俺的景象惊呆了。
原来这个人渣,他看中了白凝,又准备对白凝下功夫了。龙舟接近了白凝的船,把张玉胜的船远远的隔开了,秦寿对着张玉胜大喊:“滚开!不知死活的家伙,别挡着老子我泡妞。两年前,你坏了老子的好事,老子要不是有急事,看在你老爹是提督的份上,一定要了你的狗命,连你爹那个老东西也一块给办了。今天别再打扰老子的雅兴了,老子可不是每次都是这么好说话的。”
张玉胜虽然不惧秦寿,但是他是个孝顺的儿子,对老爹是很爱很爱的,怕秦寿对他老爹下毒手,所以就很知趣的把船开走了。
看着张玉胜把船开走了,秦寿很得意的笑了笑,站在他身后的三个公子哥也都大声嘘嘘个不停,其中一个大声笑道:“寿哥果然是英雄了得,三言两语就打发了这个提督的儿子。今日真是不虚此行啊,身为我们江南四大才子之首,你真是给我们长脸啊!”
众人都是在心里暗骂,娘的,还真是不要脸。明明是江南四大淫贼,东淫西贱南荡北色,还冠冕堂皇的称自己是江南四大才子,真是辱没了斯文。
秦寿把眼光投向了白凝,一双色眼就像是戴了透视镜一样,直往白凝的胸脯扫去,白凝双手交叉于胸前,捂着胸向后退去。只见这淫贼之首秦寿笑道:“久闻天下第一才女白凝白姑娘芳名,如雷贯耳,今日能一亲芳泽,感恩的很啊。现在,就由我们江南四大才子为白姑娘献上一首诗,聊表我们仰慕之情。”
说着不等白凝开口,便自顾自的吟道:“玉骨冰肌赛仙子。”
接下来禽兽身后一个肥头大耳的家伙赶紧接道:“轻解罗衫露酥胸。”
胖子刚说完,身旁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伙不甘落后的道:“良宵美景弄佳人。”
最后剩下那个,贱贱一笑道:“日日欢声传云霄。”
秦寿自顾自的拍起手来,骚骚的道:“好湿!好湿!不知白姑娘觉得这首诗如何啊?”
白凝羞得是满脸通红,低声道:“流氓!无耻淫贼!”说罢,也不敢去看这四个淫贼,而是匆忙得向船舱里面躲去。
秦寿这个大淫贼,岂会放过这等机会,赶紧从自己的龙舟上,一跃跳上白凝的小船,就向床舱里追去。说实话,此刻的白凝可是吓得心惊肉跳,毕竟两年前顾若惜的遭遇她可是听说过,当时尚且有张玉胜解救。而现在,张玉胜已经迫于这个大魔头的淫威,先走了,此刻到底有谁能够来解救自己呢?
秦寿满脸的**,一把掀开帘子挤进船舱,一步步的向白凝逼近。白凝已经被逼到了角落,无法再后退一步,手脚无措。
“小乖乖,哥哥的心头肉啊,你就从了我吧!刚才那首诗,已经完全表达了我对你的心意。只要你从了我,我可以让你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受万人敬仰。”秦寿口中已经开始大量的分泌口水,肾上腺素也大量的分泌,身体某处已经极度膨胀,需要解放出来。
“不要害羞了,女人总会有这么一次的,你会习惯的。听话一点,这样你会舒服点。等你习惯了之后,你就会爱上这种感觉的。”秦寿满嘴的淫话,一双魔爪向白凝的胸部探去。
白凝此刻已经是待宰的羔羊,闭上了眼睛,两行苦涩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下来。头上的玉簪,轻轻地握在手里,只要他碰到我,我就自尽,宁死也不能被这个人渣侮辱了。
就在秦寿以为自己可以得偿所愿的时候,眼前一道黑影闪过,自己伸向白凝的手固定在了那里,不能再向前一毫。不知道什么时候,船舱里面多了一个人,一个男人,那坚强有力的手臂,就像是铁桶一样,把秦寿的胳膊固定在半路。
同时,白凝握着玉簪的手,也被一只坚强有力的大手握住了。白凝死命的挣扎着,想要脱离这只大搜手,可是丝毫没有一点动静。心里不由的绝望,难道自己保存了十九年的处女之身,今天就要断送在这个禽兽的手里。
“秦寿,禽兽!很不错的名字嘛,你的爹娘还真是有远见啊!”白凝听到这熟悉的声音,激动地睁开了眼睛,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老师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挡住了这个淫贼。好像,这个大淫贼,还被老师给制服了,丝毫没有一点挣扎。
秦寿左手按着自己的右臂手腕处,大声的尖叫着,刚才就在那一刹那,蓝羽的两指微微用力,禽兽的右手从手腕处骨折。虽然疼痛,但是依然还臭骂着:“你这狗东西,他妈的也不睁开眼睛看清楚,老子是谁。你惹得起么,居然对老子动手,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白凝看着眼前的男子,手一松丢掉了握在手里玉簪,一下扑进男子的怀里大声的哭了起来。男子并没有躲开,而是紧紧地把白凝搂在怀里,轻轻地抚着白凝的背,温柔的道:“不用担心了,就当这是一场噩梦,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会好起来的。”
白凝在男子怀里腻了一会儿,在男子大手的轻抚下,身子变得有点软弱无力,脸变得通红。虽然很享受这种抚摸,但是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这样不对,要离开这个男子的怀抱。一把推开眼前的男子,白凝哽咽着,吞吞吐吐道:“院长,我,刚才,我,我脑子一片混乱,混乱。不知道,那个,怎么,我就失态了,趴在,趴在您的,怀里。请您原谅!”
蓝羽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一下子白凝会变得这么手足无措,淡淡一笑道:“那个,没什么。我今天刚好来这里凑热闹,举手之劳而已。”
白凝深深地望了蓝羽一眼,道:“不管怎么说,我搜要感谢您。如果不是您,此刻,此刻,恐怕我已经不在人世了。您的大恩大德,我无以回报,来世当结草为环。”
“你妈的一对狗男女,把老子当什么,在老子面前演亲热戏啊?你,你这个狗东西,赶紧给老子滚出去。不要再打扰老子消受美人恩。哎呦,他妈的!”秦寿又开始大吼大叫了。
蓝羽转过头来和秦寿对视着,口中戏谑道:“禽兽跟人最大的区别在哪里?那就是禽兽永远不懂礼貌。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咋的?想找揍是不是?何况你现在伤疤还没好呢,就又开始叫嚣了,嫌自己命长是不是?我可以帮你效劳的。”
秦寿眼中带着一丝的笑意,那是一种不屑的笑容,被蓝羽都把手腕弄断了,还不吸取教训,看来也是死有余辜,治好了也浪费汤药。恶毒的眼神,加上不堪的话语:“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来教训我?你知道我的身份么?”
“我不屑于知道你的身份,对我来说,一个死人的身份,没有必要知道。”蓝羽回答得很简洁,几乎是不带思考,直接回复。
“你敢!我告诉你,我舅舅是当朝宰相宇文化及。你现在赶紧给我把手腕弄好,然后跪下来向我道歉,打断自己两条腿,把这个女人乖乖的送给我,刚才的事我就不再跟你计较。”秦寿觉悟太低了,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搞清楚,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会惧怕宇文化及。
“啪”,蓝羽一巴掌掴在秦寿的脸上,秦寿一张嘴吐出几颗牙齿来,满嘴的血污。蓝羽笑得狠狰狞,阴狠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你是猪脑子啊,到现在还不知死活,现在是我跟你谈条件,还是你跟我谈条件啊?你还拿宇文化及来压我?老子告诉你,宇文化及在我眼里,就是狗屁,一坨屎。老子让他三更死,他活不到五更,你也一样。”
秦寿开始害怕了,嘴上哆哆嗦嗦道:“你,你到底,到底是谁?”
“我是谁?”蓝羽冷哼了一声,“两年前,你在这里做的那件事情,你还记得不?”
“两年前?这里?什么事?我不知道!”秦寿死不认账,硬是跟蓝羽装糊涂。
蓝羽伸出手来拽着秦寿的头发,轻轻一笑,声音低低的道:“你真的不记得了?你在这里对一个女孩子做了些什么?要不要我我给你提醒一下?”
想起蓝羽刚才那一巴掌,秦寿还是心有余悸,浑身颤抖,哆嗦着道:“我,我错了!英雄,你,你就放过我吧,我保证绝对不会找你麻烦,以后再也不敢做恶了。就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个卑鄙小人吧?”
蓝羽死毫不让步,逼上一步,几乎是贴着秦寿的脸,恶狠狠的道:“那可知道,那日你欺负的女子,是我的妻子。虽然你没有伤害到她的名节,但是你却在她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阴影,让她永远都活在你的阴影之下,不能够放开心怀来面对这个世界。‘
“今天,既然你落到了我的手里,我就不会轻易的放过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永远活在我的阴影之下。一来为了你欺负我的妻子,二来为了你欺负我的学生,三来为了以前所有那些被你欺负过的女子,今天我要为民除害。”
说着蓝羽便集聚了自己一成的功力,狠狠的在秦寿的身上打了几拳,虽然这几拳看似没有什么,只是把秦寿打得吐血。但是实际上,蓝羽却是用了《华夏医经》中的截脉手法,已经把秦寿的子孙根给毁了,以后他就是想要对女人施暴,也没有那个功能了。
“今天,我就打你几拳,饶过你的性命。快给我滚,下次不要再让我看见你,要不然,下次我一定要你的命。滚!”蓝羽一脚踢开躺在地上要死要活叫嚷的秦寿。
秦寿以为自己这回遇到恶人了,自己还曾经意图对人家老婆不轨,这回必死无疑。可是他做梦也没想到,对方竟然只是狠狠的打了自己几拳,然后放过自己。看来对方可能畏惧自己舅舅的势力,心里打定注意,先别得罪这家伙,保住小命要紧,等自己回去再向舅舅告状,来取这家伙的性命,以报今天羞辱之恨。
看着秦寿连爬带滚的从船舱里面跑了出去,蓝羽嘴角路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白凝也是很不解,既然蓝羽都说了这个淫贼曾经欺负他老婆,他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这家伙呢。但是既然蓝羽不说,那自己也就不好意思开口。
淫贼已走,蓝羽觉得自己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处了,也就跟白凝笑着寒暄了几句,匆匆离开船舱,去找顾若惜和红拂。
看着蓝羽离开的背影,白凝忽然觉得少了什么东西一样,心里好像很期盼蓝羽刚才能够留下来陪伴自己。但是又觉得自己很可笑,自己才刚认识他几天而已,虽然他救了自己的命,保住了自己的清白,但是自己也不至于花痴到一见钟情,深深的迷恋上他。
白凝不断得在心里告诫自己,他是自己的先生,所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自己不能对他抱有任何幻想。何况听他刚才的话,好想他已经有了妻子,自己一直崇尚一夫一妻的日子,一个丈夫一生只疼爱一个妻子。所以,从这点出发,自己跟他也是完全没有交集的,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回到岸上,看到红拂和顾若惜焦急等待自己的身影,蓝羽心里一阵发酸,过去紧紧地把两人搂到自己怀里。一人脸上各亲一口,笑着道:“等着急了吧,我没事,这不是安全回来了么。”
顾若惜紧紧握着蓝羽的手掌,问道:“那个人,你怎么放他走了?难道你就不怕他回去告诉宇文化及,来找你报复?”
蓝羽嘿嘿奸笑了一声,然后悠悠然道:“谁说我放过他了?我让他活着比死了更痛苦,这一辈子都要抱憾终生,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顾若惜听出蓝羽话里有话,便娇笑一声道:“那你怎么让他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若惜,你说一个生性好色的人,如果让他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你说他对着漂亮的女人,只能看而不能动,你说痛苦不?”蓝羽没有回答顾若惜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你的意思,你把他给太监了?”顾若惜好奇的问道。
“呵呵,我倒是没有把他給太监掉。只不过,我用了华夏医经里的一种截脉手法。虽然没有太监他,但是他也失去了做男人的能力。”蓝羽阴阴的道。
顾若惜一愣,旋即又担心道:“那,那个禽兽又不是傻瓜,你废了他的,他的做男人的能力,万一他发现了找你的麻烦,怎么办啊?”
“傻瓜,我会怕他?那个宇文成都,宇文化及的儿子,不是照样被我打得灰头灰脑的回去,不敢找我麻烦,何况这么一个外甥呢?再说了,我那个截脉手法可高明着呢,现在根本就看不出什么来,等到过个两三个月,才会发作的。到那个时候,他会知道是谁做的?”蓝羽伸手刮了一下顾若惜的小琼鼻,狡猾地说出了其中关键所在。
“相公,你真坏,居然能想出这样的鬼主意。”顾若惜听蓝羽这么一说,感到有点羞涩。
蓝羽一脸正气道:“我怎么坏了?既然我不想杀他,那我也就只有这么做了。这样他以后也就不能再祸害其他的女子了,这不是两全齐美吗?”
“哈哈,哈哈……”红拂顾若惜蓝羽,三个人笑成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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